,只有两个功能,繁衍和劳动。作为受过教育的女性,你愿意成为家畜吗?”

这位老师因为其过激的言论,而被学校解聘。她的话放在这个情境下,叶应澜居然觉得没什么错。

余嘉鸿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的一只手搭在叶应澜的肩上,低头跟老太太说:“嫲嫲,我找应澜。”

老太太仰头:“应澜正在陪着我们说话,你找她做什么?”

余嘉鸿看着叶应澜:“我不是昨天刚到家吗?就随身带了那么几件衣衫。她早上见了,让百货公司送衣服和面料过来。那么多的衣服和面料,我都不知道怎么选,想叫她帮我看看。”

大太太打出一张牌转头看儿子:“你十四岁,你姨夫去法国任职,你大姨也跟了过去,留你一个人在美国,这几年没有应澜给你选衣服,也没见你光着身体。”

大太太这话一出,满屋子的人都笑出声。

“妈,您可真是我亲娘。”余嘉鸿走到大太太身边,弯腰看了一下,替他妈打出一张牌。

大太太侧头看他:“想要你老婆陪你就直说,别拐弯抹角。”

叶应澜被他们说得脸红了起来。

余嘉鸿还得意地说:“您知道就好了,说出来做什么?”

余嘉鸿转身过来跟叶应澜说:“应澜,走了。”

老太太一脸拿孙子没办法的表情,她摇着头看向叶应澜:“快跟他去吧!”

“谢谢嫲嫲!”余嘉鸿弯腰说。

两人离开,这厢打牌的继续打牌。

“嘉鸿以前认识应澜?”大姑太太问。

大太太打出一张牌:“嘉鸿好些年没回来了,他哪儿有机会见应澜?他连应澜的相片都没见过。”

“那他怎么就想娶应澜了?我可是听说嘉鸿回家看到嘉鹏跑了。立马提出自己娶应澜。我以为他们俩以前认识呢!”大姑太太说。

大太太看向二太太:“是我接他进家门的时候,多嘴了两句,说叶家挑上了咱们嘉鹏,嘉鹏娘俩都不太满意叶家姑娘。后来他见嘉鹏当场离去,丢下应澜。他阿公气得拍桌子,就提出他来娶应澜,全了两家长长久久的情义。”

二太太听见这话,低头只管看牌。

“这孩子对应澜也太好了。”大姑太太十分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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